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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原烙音只是抬起手随便擦两下,将那件西装脱掉,“感谢您的外套。”
男人身边类似助理的人接过。
眼前事物摇晃着,只剩下男人作为稳定的视线焦点,原烙音无法躲开萦绕的乌木信息素,也无法控制自己脱离窘迫处境。
就像是被抽魂似的,他居然干了二十多年来从未想过的事,去拿别人的衣服。
原烙音又对上那一双眼睛。
黑暗的心思逐渐放大,这人眼神中的寒冰与窥伺时的火热截然相反,但原烙音知道它们出自是同一个人。
既然这个Alpha的信息素有用,既然他长得还勉强看得过眼。
他好像失去清醒的意识了。
求生欲望占据了原烙音的大脑。
“这位先生,您缺床伴吗?我不缺钱,也不图色,随叫随到,只要您给我信息素就行。”
沉默,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