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无法忽略的刺穿伤,闵随在上面留下无数咬痕,“昨晚很愉快是吧。”
杀气腾腾,恨不得当场咬闵随还回去。
他担心自己的身体状态,符忍盛特意强调绝对不能接受临时标记,本来对这种把戏他游刃有余,可从未出现的认知失调彻底打乱了他的阵脚,令他陷入尴尬的境地。
漏算了闵随不是什么好东西,送到嘴边的鸭子谁舍得飞。
不幸中的万幸,他还没有出现不良反应,甚至状态绝佳。
易感期持续三到七天,他们拥有法定生理假,会在固定的空间与伴侣度过。
而他,仅仅一晚,信息素就乖乖龟缩到腺体,温顺得不可思议。
“是我失控了,我会补偿。”闵随不打算推卸责任,就算是原烙音引诱,也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触手占据那一部分身躯主动咬去。
瞧着原烙音眼睛越来越亮,他就知道这小子打得什么鬼主意。
“你之前说的,免谈。”闵随站起身揉揉酸痛的肩颈,他在沙发上窝了整晚,“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可以敲门,至于临时标记,一周就会消失。”
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闵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