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很明确,他在拒绝闵随。
“你不该来的。”他们分手了,该做一对体面的前任,再也不要提起对方,也不要再见面。
“我错了,是我的错。”闵随声声恳请,在原烙音看来却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是真的愧疚,还是发现我真的要放弃你了。”他的手渐渐抚摸在闵随脸侧,眼睛里的光晕闪闪发光,泪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容,“你说塔卢索的爱毋庸置疑,为什么又总是做伤害我的事情呢?”
他知道,闵随也知道。
在轮船上赌气答应的分手并不是两人的断绝,沃拉提都的恶语相向象征着断绝的开始,更坏的是原烙音有百分百时间都是独处,陷入思考后就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变数。
比如,他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与闵随的距离。
闵随是能够轻易教训朗博伽斯的异种,而他是差点被台风波及葬身大洋的普通人,物种的不同就是一条鸿沟,他的勇气已经击溃,腺体治好后拥有与其他人等长的生命可能,他卑劣地想要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