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纽扣没记,随意散乱着,“我的母校也是A大,还是你的学长呢小学弟。”
“不过是路过进实验楼买瓶水,这不该叫缘分?”
茉莉花的香味从元聿的防咬环传出,目的性极强地冲向原烙音。
“元先生,是我表达得不够准确吗?”原烙音想要呕吐,浓郁的茉莉花铺天盖地想要撩动他被乌木严丝密合的腺体,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弱势姿态,免得元聿趁虚而入,“我有对象。”
“可你们不是分手了吗?”元聿并没有收回信息素,仗着最高标准的防咬环继续吸引原烙音,没有其他Omega的信息素气味,他断定原烙音是在编造谎言劝退他,“忘掉旧爱的最好方式就是找新欢,有很多人都喜欢我的,你只是不想迈出这一步,我会教你的。”
在他手即将触碰到原烙音那一刻,剧痛袭来,令他顷刻跪倒在地,捂住黑环下的腺体。
痛,快要撕裂的痛。
即使只有一瞬,那种将信息素吞噬干净,腺体撕裂的痛楚他还心有余悸。
那就是主人对于觊觎者毫无保留的警告,他发誓自己在迷蒙中看到一双仿佛有触手搅动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