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西图澜娅从床上坐起来,迅速开始洗漱换衣服,化妆都来不及,只梳了梳头,直接选了条连衣裙就下楼叫好司机出了门。

坐在车上,洛棠心跳还很快。

又是生病?不对吧,昨晚刚见过,一切正常,一夜之间应该不可能是生病啊?

而且上次病成那样他还知道要给小王打电话买退烧药,这次怎么可能不接经纪人电话?

洛棠越想越离谱,到最后已经开始脑补有专门冲着苏延来的歹徒登堂入室,是为了他的钱?还是……为了他的人?

洛棠恨不得飞到他家,催促司机道:“陈叔陈叔再快点儿!”

两家离得太远,好在上午十点多不是高峰期,最后花了二十分钟到了苏延的小区。

洛棠一路飞奔,轻车熟路地找到苏延的家,输入密码的时候手都在抖。

她的手机屏幕就是拨打好的110,要是万一有什么事儿,她就

门开之后,洛棠被扑面而来的酒香给弄懵了。

走到玄关处,手带上门,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一地的空瓶。

红酒,啤酒,还都是有名有姓不一样牌西图澜娅的。

洛棠鞋都忘记换,她往里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了……房西图澜娅的主人。

苏延身上不是昨天见面时候的衣服,换了件黑色上衣,领西图澜娅特别宽松,有些歪,明晃晃地露出里面的锁骨。

他坐在地板上,坐在一堆酒瓶里,人靠在沙发上,一条长腿伸直,另一条曲起,手搭在膝盖,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红酒瓶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场面有种很特别的淫.靡感,而他作为这张图的中心,性感到令人窒息。

他像是才意识到她这个外来者,缓慢地抬头,“啊”了一声。

苏延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眼神迷离,勾着唇笑了:“你来了啊。”

是喝过很多酒之后的那种嗓音,不复清冽,是一点儿都不苏神的嗓音。

“…………”

这画面看得洛棠腿都有点儿软了。

一瞬间,心里飙过一句李意教过她的地道法语脏话。

呜呜呜!这是什么美人饮酒图!……这谁扛得住啊!

她脚下生根了一样走不动,眼睛也黏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