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内里。白一尧只是烫到了一下,除了口腔里泛红,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我没事。”
“张大点。”戚尚用两根手指,把白一尧想闭合的嘴唇撑开。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沿着白一尧的舌苔,抵到接近咽喉的位置,白一尧是知道戚尚流氓的,但没知道他这么流氓,他把戚尚的手推开,伏在沙发上干呕,“你他妈是不是人啊?是个洞你都想捅?”
戚尚看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下白一尧被烫的发红的唇瓣,“只想捅你的洞。”白一尧嘴巴里热烘烘的,是刚才吞咽热粥的温度,戚尚用舌尖舔过去,哄他似的,“给你消消肿。”
白一尧下身是真的又肿又痛,坐都是压着一条腿,以免压迫到某个部位,这也方便了戚尚,戚尚两只手托着他两瓣臀肉,捏了两下,白一尧忙着推他手臂,也就顾不上戚尚贴过来的嘴唇。
“养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么不经操。”戚尚说。
白一尧脸都白了。
第92章
大概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戚尚,白一尧一下子听话了许多,好好呆在戚尚家里养着身体。
戚尚难得展现自己厨艺之余,还教白一尧做卷腹拉伸一类的运动。虽然少不了动手动脚,但他也算是个合格的健身教练。白一尧被他喂了吃了一个月健康餐,半强制性被按着脚做仰卧起坐,软绵绵的肚子上,第一次有了隐约的腹肌轮廓。
虽然戚尚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但这已经算是白一尧身上历史性的进步了。
白一尧也不傻,他知道戚尚这么养他,跟养鸡养猪没什么区别,养鸡养猪是为了吃,戚尚真的养他,就想让他耐操点。白一尧天天被戚尚压着脚做完仰卧起坐,看着戚尚有抬头趋势的地方就吓得不轻。
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主人宰了宴请宾客的鸡鸭不同,戚尚明确告诉了白一尧他的死期
“等你这边的痂掉了,我们就做吧。”
戚尚说的痂,就是白一尧膝盖上的那一块,戚尚也就等了十来天,痂就自己掉了,他把白一尧压在沙发上,掰开他的腿摸了一下他的后面,本来合不拢的地方,因为这段时间的休养又恢复了紧致。
白一尧战战兢兢看着抱着他大腿,抵在他眼前的戚尚,知道今天自己逃不过去了,他也不做无谓的反抗,反而还颇具暗示性的对戚尚说,“我身上好多汗,我先去洗个澡吧。”
戚尚凑到白一尧跟前,跟条大型犬似的埋在他胸口嗅,“我又不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