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尚将前台递来的银行卡收进了包里。
白一尧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早点休息。”戚尚说要这句话就走了。
白一尧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摸不准戚尚的心思了,但他转念一想,说不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白一尧进了房间,先去洗了个澡,等他出来时,发现刚刚走的戚尚,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白一尧想着自己一个人住,直接光着身子就出来了。现在一抬眼看到戚尚,腿都软了。
“你怎么进来的?”
“我开的房,凭什么不能进来?”看着白一尧慌慌张张又缩回去,戚尚扶着床沿站了起来。
白一尧在浴室里穿自己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戚尚在门口,敲了两下门,声音懒洋洋的,“开门。
白一尧哪儿会开?戚尚甚至还听到了白一尧在里面反锁门的声音。
“你躲着有用吗?我要真想对你怎么样,刚就直接把你带我家去了。”戚尚斜靠在浴室门口,“拿一下,给你买了几件衣服跟外用药。”
门开了,戚尚把手里袋子递了进去,白一尧从里面伸手接了下来,“……谢谢。”
“睡了。”戚尚打了个哈欠,关了走廊灯,躺在了床上。
白一尧从袋子里翻出了睡衣跟两盒药,又看一眼黑下去的外面,心中生出一股子窘迫来他怎么就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了呢?
睡衣很宽松,质地也柔软的很,白一尧里头是光的,磨得受不了了,换上睡衣,跟火辣辣的伤口上敷了层冰一样舒服。
药是膏剂,白一尧撩开衣服在身上抹了抹。从胸口到大腿内侧,全是谢千驰的牙印和指痕,白一尧咬着衣服沿,一寸寸的抹药。
也不知道是叫谢千驰调教出来了还是怎么样,有的伤口摸上去就是疼,有的伤口摸上去,痒的白一尧牙关咬紧了衣服。
外头的戚尚也没睡,关了廊灯之后,就浴室里的灯亮着,白一尧一举一动,隔着磨砂玻璃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想刚才看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