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碾成了渣。
谢千驰慢慢退出来,比起仰躺在桌子上狼狈不堪的白一尧,他看着实在要体面的多,只提上裤子,一切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们出去谈。”谢千驰对戚尚说,整个过程他没看白一尧一眼。
“好。”
坐在沙发上观摩了整个过程的戚尚起身站了起来,跟着谢千驰一起走了出去。只他和不敢看白一尧一眼的谢千驰不同,他看着在他们出去后,才慢腾腾的从桌子上爬起来的白一尧。
白一尧有点站不稳,手还扶着桌沿。
因为是背对着的,戚尚没看见白一尧此刻的表情。
……
谢千驰跟戚尚只谈了些公事,约摸一刻钟左右,送走了戚尚,他就慌张的回到了办公室。
白一尧已经不在了,桌子旁的垃圾桶里,丢了几张擦过什么的卫生纸。
谢千驰刚才和戚尚谈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现在他已经完全酒醒了,对刚才的意气用事除了懊丧之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
给白一尧打电话,电话没人接,去车库,白一尧停在那的车也没人动。谢千驰彻底慌了,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一遍一遍的打白一尧的电话。
“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