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笔记本他记得昨晚也没看到,谢千驰显然是回去了一趟,又来的这里。

“把粥吃一下。”这回谢千驰终于瞥过来了一眼。

白一尧耷拉着酒店拖鞋,因为屁股痛歪坐着,看着跟个病鸡一样,“都冷了我怎么吃啊?”

敲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

白一尧心里一紧,以为惹的谢千驰要发毛的时候,谢千驰站了起来,“我去给你买热的。”他顺手把桌子上放冷的两碗粥丢进了垃圾桶。

白一尧病蔫蔫靠着,看着谢千驰向他伸来的手,警惕的打落,“你干嘛?!”

谢千驰听他这一惊一乍的语气,面色无波,“我只给你简单清理了一下我刚查了一下,清理不干净会发烧。”

白一尧的脸先是羞耻的发红,然后又气的发青。打落了几次谢千驰伸过来的手之后,谢千驰也不强迫了,拔了房卡就走了。

他走没多久,白一尧拨了前台的电话,让人赶紧把自己的衣服送了过来。赶在谢千驰回来之前,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跑了。

……

回学校之后,白一尧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元气。刘野只当他是舔狗回头,当着他面调侃了好几回。白一尧是真叫谢千驰给操成瘟鸡了,趴在床上的时候还在琢磨哪儿出了问题怎么谢千驰没跟戚尚搞上,还把他搞了呢?

谢千驰估计也没从上了个男人的事实中回过神,白一尧跑了之后,他也没再联络过。

时间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半个月,白一尧下地能蹦能跳了,那天晚上被谢千驰按着操开的惨痛回忆,随着直肠过度扩张的胀痛的消退而消退。他终于开始琢磨正事毕业论文以及实习单位的选择。

上辈子白一尧是浑浑噩噩的,实习随便找了个二流的金融公司就进去了,实习结束,累的要死没赚到钱不说,还差点进局子了这成了白一尧履历上不愿提及的黑历史,对他以后正经找工作也没有半点助益。

现在他必不可能再被那种骗子公司弄进去当牛做马!

这边白一尧是找到目标了,舔狗的姿态也终于收了收。之后的在校时间,基本都是食堂图书馆寝室三点一线,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白一尧还有点开挂的成分在内,但他确实通过了上辈子连资格都搭不上的校招。就在白一尧刚刚燃起雄心壮志,要逆天改命,白手起家的时候,从后面冲过来的刘野,压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差点让他跪下来。

“行啊,白一尧,听说你过宏光的校招了?”

白一尧来不及得瑟,刘野收紧的手臂就勒的他说不出话来,“这么好的事,晚上请我们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