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繁茗相对的释然很多,这么毫无顾忌在公共场合激吻,她还真做不到。

张波跟同事四目相觑,又瞅瞅面前俩女人,心里则是另一番心思。他们暗想这俩长得也不比那个差啊,还有个没开过苞的花骨朵儿,又新鲜又水灵,褚江宁竟然明里暗里不接招,什么眼光!

外面的人偃旗息鼓,房间里的两位正是云疏狂雨意浓。

褚江宁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地打量桃夭,她下身的长裙刚进门就被他剥离,只穿了一条底裤坐在他胯上。细腰肥臀秾纤得宜,多一分则过满,少一分则略瘦。

上衣扣子开着,袒胸露怀,里面胸衣包裹的两捧糯米团子,被散下来的长发一衬,更是白皑皑的扎眼。明明是副浪荡样儿,偏偏自带洒脱劲儿。

虽然毫无悬念地就被勾出了欲火,可褚江宁仍旧十分从容地欣赏着面前人的别样风华。

“电梯里听你跟那俩唇枪舌战,还寻思你得先跟她们打一架才罢休呢?结果这么直接。”

美人翻个白眼:“你是恨不得想看场好戏吧?我有那么笨?”她俯下身,逼视对方,灼灼双目里闪着妖冶的光,“一门心思去解决女人,未免太蠢了。我只想一步到位,解决你这个臭男人!”

褚江宁故意吸吸鼻子:“怎么这么酸?我也没干什么啊,醋坛子就翻了?”

“你少给我装!”桃夭粉面含嗔,“钓鱼呢是吧?是钓我啊,还是外面那几个呀?”

“当然是你啊!”褚江宁朗声笑着,“那些顶多是刚修炼的小狐狸,哪比得上你这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带劲啊!”

“还敢编排我?”她张口在男人脖子狠狠咬了一下,盖了个宣示主权般的“公章”。

褚江宁心情大好,得意地侧头向另一边,笑声越发轻快:“这边儿也多来几口,我反正不怕让人看。”

“美得你。”桃夭坐起身子,手指抚摸他胸前结实的肌肉,脸往下移,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吐舌在他胸肌上细细舔舐。

“你个骚货,跟谁学的?”褚江宁抽出脑后的双手,把在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上,显然已经周身如焚。

“跟你呀!”低回婉转的腔调儿,比床笫间的呻吟还要动人。

男人有些忍不住,手直接探入她腿间,再伸出来,脸色勃然大变:“你……”

他嘴里囫囵着不知说什么好,桃夭初时不在意,等看清对方手指上的红,蓦地停住动作。

她翻身下床,顺手拿起橱窗里的卫生巾,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正撞上守在门口的褚江宁,她的窘色化为讶然,瞋他一眼:“站这儿干嘛,故意吓我啊?”

男人一言不发,将她抵在墙上,有些急切地扯去胸衣,埋头在玉峰高处品香弄玉,如啮水之鱼,吃得津津有味。

这次换了桃夭寸心如狂,抬手推他:“你再胡闹……”

话没说完,褚江宁就猛地堵住她嘴,挑舌拨弄,指节故意一收一放地抓她双乳,闹得她春情再起后,又猛然打住了后续之事。

“想吃又吃不着,这滋味儿不能光我自己体会。”

撂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褚江宁推门进去,钻到浴室里,开了冷水自行发泄身体里残余的欲望。

桃夭恨恨一跺脚,不由哑然失笑:“每次都这么记仇,小心眼儿。”

稳了稳心神后,她俯身去捡掉落四处的衣物,一边整理,一边听着男人在浴室花洒下的独角戏。

夜已深沉,两人各自平复了心境,才重新躺在一起说话。

“褚江宁,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桃夭趴在男人胸口,听他心跳。做着最亲昵的动作,问的却是最冷静的话,“为什么假醉?你要真不想喝,他们敢强灌你?”

“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