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红颜!一心要给有些人出气,愣是毫不手软地给高万成送了进去。结果好嘛,红颜铁了心跟这儿装蒜呢!”

不想桃夭却反问他:“既然这么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你怎么不拦着他?”

“嘿……”魏鸣珂面带讥笑,话中有刺,“你们都这关系了,还不了解他?江宁认准了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别说我劝了劝不动,当年他爸硬逼着他上军校,他宁可挨藤条跟床上躺俩月也没服过软。”

桃夭不急,立马戳破了魏鸣珂道德绑架的套路:“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事知道轻重。你少在这儿含沙射影的,转转你自己脑瓜子想想,这件事的源头是出在我身上,还是你们那儿?那次的茶局,盘算着借我一瓯春的名号,给你自己贴金的是谁?没当场拆穿你,就真当我是傻子了?”

魏鸣珂被呛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氛变得阴云密布时,一边突然传来褚江宁的声音:“你怎么过来了?”

这话显然是问桃夭的,她慵懒地侧目过去,淡淡说道:“公事。”

魏鸣珂总算找到开溜机会:“里边儿还等着我打牌呢,你们聊。”

褚江宁脸上隐约散发着醋意,见对方走了,伸手紧紧圈住桃夭:“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是呀!”她目含幽情,靠近他耳畔低声说道,“我想你了。”

说完还探出舌尖一舔褚江宁耳垂,男人只觉身下一硬,眸中近乎要喷射火星子。怔了一霎才推开她,站起来也往内厅走。

“你去哪儿啊?”

褚江宁没回头:“跟着我。”

两人穿过厅堂,绕到后面的小径,然后顺着外接楼梯一前一后上到三层的露台。那里是座构建巧妙的空中花园,中间花团锦簇,四周栏杆堆砌,别致中透着安静。

上面空无一人,褚江宁特意将门栓插上,才牵着桃夭的手往里走。

凭栏远望,四周烟水苍茫,澄净如练,置身其中,有种莫名的宁谧。

褚江宁双手撑着栏杆,侧头看桃夭:“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从来不带理我的是不是?”

“我那是怕打搅你。”

“我看你是不想被我打搅吧!”

“随你怎么想。”她眉尖一挑,转身就要走。褚江宁才不依,抓住她腕子顺势往怀里一带。

桃夭险些站不稳跌倒:“你疯了?”

男人唇边勾出笑意:“和你在一起,我哪一次不疯?”说话间,手指已滑去她腰间,将其环住,“来,哥哥亲一个。”

“你别闹,在外面呢!”推了褚江宁一把没推动,她忽然脸色一白,动作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