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言把眼睛紧紧一闭,然后整个人向后一仰,他毫无防备地向后倒去借着重力,原本深深沉入漆黑液体之中的手掌被抽了出来。

下一秒,天旋地转。

布满伤痕的脊背重重地撞在了地上。

那尖锐的、几乎遍布整个脊背的痛楚在脑海中炸开,浑身的神经都在尖啸,瞬间的冲击令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温简言脸色煞白,反射性地惨叫,但因疼痛而紧缩的喉咙里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无声颤抖的气音。

整个过程持续了几秒,或许几十秒,这种持续性的昏聩才开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