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失。

恰恰相反,粘稠的鲜血不知何时已经溢出了盘子的边缘,滴滴答答的流淌在了桌面之上,将雪白的桌布染成了一片鲜红,甚至还在向着地上流淌。

温简言的眉头皱的更紧。

他低下头,偷偷掀开自己手臂上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