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言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抬手指了指。

并不是他不想动,而是……

巫烛现在还握着他的一只手不放,简直就像是挨上就甩不脱的狗皮膏药,温简言现在也实在想不出来,究竟该如何在其他人不发现的前提之下,将这家伙从自己手上撕下来。

其他几人也没多想,纷纷顺着温简言的指点走了过去。

在看到那张画的时候,几人都是一惊。

窄窄的画框里,是一个倾颓歪斜的破屋,它一动不动地立于画面深处,背后似乎隐约还能看到一点微微晃动的阴影。

这个建筑物怎么看怎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