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它却就那样悬在了半空之中。

伞的下方一片晦暗,本就昏沉的光线被伞顶遮住,下方模糊的水洼之中,隐约能够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形,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惨白的面孔齐齐朝向温简言的方向,五官看不清楚,唯一能够看真切的,是那高高上扬的僵硬嘴角。

森冷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上,将温简言浇了个透心凉。

与体温一起流失的,还有生命力。

但是没有关系。

他现在距离小楼已经很近了,敞开的房门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