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男人闻言,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我,正要说些什么,后座的车窗落下一半,我抬头,眼底闪过一瞬诧异。

透过半截车窗的缝隙,我看到一个男人深邃冷厉的眉眼和绯色的薄唇。

竟是昨天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

男人薄唇微启,声音清冷低沉:“陆泽。”

被唤的男人回过身,躬身靠近车窗:“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