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反酸,强行压了下去。
任长衡看到她现在的反应,不知怎么想起了她当时怀孕的时候,眼前一亮:“金枝,你是不是怀孕了?”这要是怀孕了,看在孩子的分上,他也有出去的机会了。到时候他最多就是工作受影响,不过没关系,这些年,他已经攒够了钱财。
任长衡这句话,让石金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翻倍涌了上来:“呕…”
任长衡看石金枝这个反应,心里更是定下了三分:“金枝,看在孩子的分上,你去和他们说,我们是你情我愿的好不好?”
石金枝吐过后,好受了许多,看向任长衡更加的厌恶:“谁告诉你我怀孕了,那是被你恶心的。任长衡,你大概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么的恶心你,看到你现在的下场我真的比谁都开心。至于我弟弟的仇,用不上你帮忙,更不用说钱财和工作了。”
石金枝不再留到这里看任长衡那些恶心的眼神,也不想听他讲那些恶心的话。下一次再见任长衡就是他的判决之日,其他的时候,她是不会再单独来见他的。
石金枝走得毫不犹豫,任长衡唯一的希望都在妹妹任长月身上了。任长月为石金枝的父亲石尧生下了唯一一个健康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相信他愿意帮忙劝劝自己的女儿。
都是一家人,他要是进去了,他们家也得不到好不是,要知道这些年他们夫妻俩没少仗着他的势力在村子里为非作歹。
任长月听到有人叫她去接电话的时候,还只当和之前一样,是继女打来的。
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还有些奇怪。
“是任长月同志吗?”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
得到了对方的肯定以后,警察同志就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任长月一声怒喝:“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她大哥进局子了,知不知道她大哥是什么官就敢胡说八道,这要是让她知道是谁,肯定要叫大哥把他给关进去。
“任同志,请你冷静。”他又说了些东西。
任长月从开始的愤怒,到半信半疑,再到最后的慌神。
挂了电话,便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这是怎么了?”有村民看她急匆匆地十分不解。以前接了电话不都是十分神气,要么是那个当官的大哥给她买了什么东西,要么是出息的继女给寄了钱财。
旁边的人撇了撇嘴:“谁知道呢。”这有个当官的大哥就是好,自己出息也不忘拉拔妹妹一家,像任长月,带着个儿子还能嫁人,虽说嫁的是个二婚,但是石尧长得好,二婚也很抢手啊。不过石尧也不亏,像是他的大女儿不就是靠那大哥进城了,自己也得了个会计的职位。
不过这些话她只能心里想想,以任家的地位,她可不敢随便说出来得罪人。
任长月此时无暇顾及这些人在背后议论什么,到家以后没看到石尧便往大队那边赶去。
石尧娶了她以后确实不亏,会计的职位不是谁想干都能干的。石尧初中毕业,有些文化,可要是没人帮一把,村里初中毕业的也不止他一个,怎么会是他当了会计。
石尧坐得好好地,转瞬就被任长月拉了起来:“我大哥那边出事儿了,你和我进城一趟。”
石尧刚刚坐起地身体又躺了回去:“我不去。”她大哥出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是以前他还愿意跑一趟,自从大女儿给他做了情妇他再见到这个大舅哥就很别扭。
而且前段时间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任长月带来的小子霍霍没了,他心里还有气呢。
儿子再傻那也是他亲生的,这要不是任长月用大哥压他,以及他顾忌另一个儿子,早就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