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枝感觉得没有错,当时她的孩子就是任康平动手的,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野种生出来抢夺他的资源。
“你,畜生,那可是你亲弟弟。”
任康平冷笑一声:“这会儿知道骂我了,当年石金枝那么给你说,是我干的,你不还是装作不知道。”
任长衡指向任康平的手不住地颤抖:“畜生。”
任康平不仅不怕,还继续说道:“我是畜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些年为了权利,哄着娶了我妈,等到我外祖父他们下放,就开始原形毕露,在家里养起了小三,后来有对自己孩子的死装聋作哑。”
但凡他读书差一些,前途渺茫,任长衡当年是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最后还是看守的警察看不下去,第一次见父子间狗咬狗的:“吵什么,老实点。”
任长衡刚刚推测得有一点没错,他们都在看守所,那就是没定罪。不过不是因为缺少证据链,而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池念珍在外面奔波,主要目的还是儿子,这些年任长衡对她并不好,之所以忍着,一是为了儿子将来继承任长衡的家业和人脉,二是离婚了在社会上不好立足,容易招人闲话,三也是娘家人都被下放了,她要是离婚了,就如同那待宰的羔羊。
现在任长衡进去了,眼看着出不来,她自然要为自己和儿子打算。
当务之急,还是得将儿子保出来。
池念珍在生活中不断地奔波,而林知知则是在梦里疯狂地跑。
上一次梦到被雷劈也就算了,这一次居然梦到一株灵芝被雷疯狂地劈,而她就是那一株灵芝。
抬头看着密集的雷群,一点都不敢回头的只能向前冲。即使她觉得梦里的自己跑得突破了极限,还是不时地会被少许雷给劈到身上。
劈到最后,她实在没有丝毫力气跑了,成了一摊灵芝饼,瘫在了地上,而天上正酝酿着更大的一朵雷云。
林知知从梦中醒过来,还能感觉到那种心悸
感,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林知知洗漱完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脑中闪过了很多的疑惑,做梦被雷劈还有养颜美容的效果吗?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没有这么好看啊。
她能考上大学,肯定不是什么笨人,上一次还能说吃得好外加上跑步的效果,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即使嘴上不说,心里却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