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能全然把她蒙到鼓里。

任长衡顾不得被茶水烫到的手:“你说什么?”

周义此时完全控制不住脸上的焦灼:“康平被警察局带走了。”

“蠢货。”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还把自己送进去了:“你给他说过不要牵连我了吗?”

周义此时连连点头:“说了说了,康平也答应了。”

任长衡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到底是花了不少心血培养出来的孩子,骂归骂,也得想想,有没有什么方法拉他一把。

如果最后还是拉不出来,那只能弃车保帅了。

之前他只觉得有些麻烦,此时是真的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他在办公室走了几圈,还没想好,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自己肯定是不能动关系的,不然柯永丰绝对会抓他的把柄,对他以后升职大为不利。

“小周,你来一下。”任长衡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保险柜,里面密密麻麻地堆着金条。

他从中抽出来五根:“你去老地方,把东西送过去。记得找个没人的时候,别被人发现了。”

周义接过金条,小心地分开放着:“领导,我知道了。”

周义身上揣着这些东西,依然如同平日一样,看不出端倪,明显是经常做,经验丰富。

既然要没人的时候,那么只能一大早或者等天黑,时间不等人,他准备天黑就去,不等明天了。

白天答应过要和杜韵说,林知知准备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下午夕阳正好的时候,她们走到了河边。

阳光洒在柳枝上,透过缝隙,也洒在了坐在柳树下的她们。

林知知从任康平求婚开始说起,再到任家的背景。

才讲到之前说她的秘书,是任康平爸爸身边的人的时候,杜韵就气的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他个垃圾,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要是早点和我说,我今天高低的踹他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