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上去,尝见血、牙关都在发酸发疼,可他犹嫌不足。
“您这是怎么了。”温彻轻声问他,“做噩梦了吗?”
“对。”林凌祁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他多希望真是一个梦,可他揪着温彻的头发,摸到颈侧,触手只有一片凉滑。
林凌祁又挣扎着咬了几口,可是伤愈合得很快,只过片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再也不能给温彻留下什么痕迹了。
可温彻不以为意,他还在笑,那笑让林凌祁体会到一种久违的凉薄,像是他们初识不久的时候。
后来的温彻望他,多多少少是带着柔软的。
为什么,为什么?又有哪里出错了?
失而复得的心情令林凌祁满腹犹疑,他察觉到不对,可害怕失去的本能令他选择了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