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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飞嘴硬道:“看出来就看出来呗,没偷没抢,怕啥。”
“既然你喜欢何大,就该考虑下他母亲的感受,云飞,这件事可不敢任性哩。”
“我任性啥了?晓墨,你又不是我爸妈,少跟着操闲心。”
“我管你好赖!”
陈晓墨拍下筷子,将碗一推起身回屋,不吃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谁还上赶着捡埋怨?
付闻歌赶紧劝道:“云飞,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晓墨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周云飞鼓起腮帮,也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耍起少爷脾气,“他又没谈过恋爱,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滋味么?”
付闻歌摇摇头:“我觉得他知道。昨天听郑学长说过完年要去法国留学,跟未婚妻一起……云飞,你没见昨天晓墨哭的那样,我看着都心疼。他心里不好受,说你什么,你听着就是了。”
“……”周云飞敛起周身的怨气,朝陈晓墨的房间看过去,末了叹了口气,“得了,一会儿我去跟他道个歉。”
“别提郑学长的事。”
“我又不傻。”
“你是机灵过头了。”
拍拍他的胳膊,付闻歌端起碗,忽然又想起什么,问:“云飞,问你个事儿。”
“说。”
“就是……嗯……”他耳朵尖稍稍发红,憋了好一会才说:“干那事儿……疼么?”
周云飞没回答,而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儿盯着付闻歌左看右看,反问:“怎么个意思?白二忍不住了?”
“不是我就是问问!问问!”付闻歌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去。
“不说实话我不告诉你。”
“算我没问。”
“诶你这人咋这样!哪有把人胃口吊起来不说的!”周云飞眼尖,一下瞄到付闻歌领口下试图遮掩住的红痕,抬手就去拽他的领子,“喂,闻歌,这是什么?”
一把揪住领子,付闻歌涨红着脸狡辩道:“蚊子咬的”
“什么天儿了还有蚊子,再说这蚊子可够个儿啊,瞧给你啃的,都快破皮了。”周云飞眯起眼,“老实交代,昨儿晚上你俩干嘛来着?”
“救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