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整一个活受罪。 白翰辰拉过锦被盖住大哥冷汗遍布的上身,轻问:“哥,喝口水不?” 白翰宇皱起眉,紧咬住嘴唇挪动身体,侧躺过来。每分每毫的移动都会扯痛伤口,但他只是忍着,好像受了这些发肤之罪,心里的自责便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