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辛,时家主就叹气:“哪里是瞒得过,分明她是不问,就等着我自个上门认错呢。”
打小,时辛小脸一板,他跟儿子莫名就心虚发怂,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当年把人驱逐走,父子两人忐忑了一晚上。
“轰隆”细沙漫天,掀起四五米高的沙浪,时言戈的身影从中倒飞出来。
时言戈落地,他捂着胸前流血的伤口倒退三步才止住身形。
他厉喝一声:“时玥你够了!这么多年时辛都没回来,你还不懂她的意思吗?”
沙浪簌簌回落,露出了头发披散的时玥身影。
她的白大褂上染血,面颊沾了一滴血,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时言戈的。
她伸出手,轻轻擦过去。
于是,那滴血就抹出了胭脂的痕迹,在时玥那张温婉古典的脸上,像是涂抹的古仕女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