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盐粉和泽漆的汁液绒毛,倒在伤口上先是剧痛,等痛得够了。伤口便开始红肿,溃烂,瘙痒。如蚂蚁啃入骨髓,却又找不出位置。”

他说这些话时,面上不见一丝情绪,好似只是在和人谈论一道菜怎么做一般。

“你还觉得,自己的一条烂命,能够威胁的了我么?你说,我此次平你雒伊不费我北昭一兵一卒,这么大的功劳,和这么一点小小的失手比起来,能算得了什么呢?”

赫丹面色惨白,眼前的人就是一个疯子。雒伊对待囚犯,干脆利落,向来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根本不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他如今才算终于知道怕了。

头顶的人又如恶魔低语般,“再者说,你觉得我会舍得就这么轻易的让你死吗?”

赫丹被这一声缠得又是惧又是恨,翻涌的情绪让他忘了疼痛。当即如疯犬般就要扑上去,却被铁链拴住,狭小的营帐被哐哐当当的声音占据着,“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并未朝你们那位祭司下手!”

顾扶砚惋惜的看他。

赫丹被这目光缠得急了,“你相信我!那娘们一个劲的挣扎,老子当时...”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一抬头果然见到头顶的疯子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自己,那眼神几乎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他打了个寒战,声音小了很多,“当时...交流间我见到她手腕上的珠子...那个珠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