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话道:“大人届时便知道了。”

届时?

白洎殷心底那股不安更甚:“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大人放心,只要大人按殿下说的去做,便不会有事。”

这是一句威胁。

白洎殷袖中的拳头微微捏紧,半晌,她笑道:“殿下的事洎殷自是会放在心上,我只是担心你在营中行事会受掣肘,殿下需要做什么直接告诉我,让我去做便是。”

剑屏眼底浮着一层笑意,细看却透着一股阴森的味道:“大人只需安心等着便好。届时需要您时,您自然会明白。”

白洎殷垂眸压下眼底的寒意,等再度抬起目光时,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如此也好。”

打狗也要看主人。白洎殷不会在这个关头逼问对方。

“属下话已带到,便不再打扰大人了。”

“慢走。”

到了翌日晚上,白洎殷用过晚膳回到营帐,依旧在想这件事。

顾时锦究竟要做什么?

“大人您怎么了?”

“嗯?”白洎殷被这一声忽然唤回了神,她面上闪过一抹心虚,一抬头便见玉珏眉头微蹙看着自己。

白洎殷笑了一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