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太监当场白了脸色。他们不知道这位喻宁宫的祭司是个什么脾性,只见一张容貌惊为天人,应当是个好说话的,却不想对方并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打算。

姝年眼底难得的闪过一抹讶异,她似是也没料到白洎殷会追究。但还是应道:“轻则杖责,重则充军斩首。”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那几名太监听完当场就吓蒙了,连连以头抢地。

白洎殷无心和这帮人纠缠,也没有卖人情给顾扶砚的打算,她转头看了一眼玉珏。

玉珏当即会意,“你们该庆幸,今日是我家大人慈悲心肠,是以杖责五十以儆效尤,权当是个警告*。可来日若是冲撞了别人,便没这么好运了,懂了?”

杖责五十,能要他们半条命。若是来日残了废了,在这深宫大院里也如死人无异了。可白洎殷到底没直接要他们的命。

于是乎这些人庆幸得面色如丧考妣,还不忘磕头高呼一声:“谢大人饶恕!”

身穿银寒甲胄的侍卫迅速上前,将这几个倒霉蛋拉走了。

场上再度陷入安静。顾扶砚脱离了桎梏却并没有离开,白洎殷站在那里低头看他,却触到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