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淡淡的笑意:“是啊。”

那侍女压下心底的异样,她快速收了心思,伸手将白洎殷从床上扶起。

一番收拾过后,竟是三四个时辰都过去了。

屋外停着大红的轿辇,玉珏在屋外候着。

待听到动静循声抬起目光,目光微怔,便见屋内走出一道极为明艳的身影。

白洎殷换上了那身大红色的喜服,喜帕遮住了她的面容,却只见几缕流苏顺着衣角垂下,隐隐遮住了鞋子,又随着主人迈步,轻轻摇曳着,极为庄重,步步生莲。

婚服华重,需要由人拖着,待下了楼梯,衣裙便如明霞般在身后铺展开来。

白洎殷当祭司那几年,裘竹对她的体态礼仪方面的要求极为严苛。

那衣服虽重,可披在她身上却半分不显繁琐,反倒更显端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