洎殷有些不明所以,“饱了啊。”
她记得她刚刚好像点头了吧。
下一秒她腰上一紧,一只手已缠了上来,“我没有。”
白洎殷刚想说点什么,待反应过来,发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放在了床上。场景转变的有些措不及防,白洎殷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去推,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捏住她的腕骨。
耳边声音沙哑,“可以吗?”
白洎殷一抬眸,触到对方沉沉的目光,似克制,又似侵略,还有几分恰到好处的温柔,期盼。她被这眼神看得也有些紧张起来,眼神飘了飘。后腰上的那只手隔着衣料,恰到好处得撩拨,反而给人几分极为轻柔的错觉。
白洎殷微不可察得点了点头,剩下的话已被尽数堵在了喉咙里。白洎殷醒来时,天空还是灰蒙蒙的。耳边传来细簌声响,只是那声音很细微,几乎不可闻。她睁开眼,便见顾扶砚在穿衣。
他注意到自己,目光里不自觉染上几分柔和,“我吵醒你了?”
白洎殷摇了摇头,倒不算顾扶砚吵到她,只是她原先也大多是这个时辰醒来的。
她支着床起身,这会腰间那股酸意更明显了些。她想起昨夜的事,面色有些窘迫。
顾扶砚似是注意到她不舒服,复在床边坐下,将她搂过,一只手贴心地在她腰间揉起来。
“很痛吗?”
白洎殷忍住痒意,眨了眨眼睛,“还好。”
身后的人低了低头,“是我不好。”
白洎殷轻咳了一声,其实昨天晚上顾扶砚可以说是极为照顾她了,倒没有那么难受。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环顾了一眼四周,发觉床褥给换过,衣裳已经堆叠整齐。
思绪回笼,白洎殷错开话题,“你自去忙,不必管我。”
顾扶砚动作一顿,抱着她,“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