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后,方搂住她的胳膊。
“阿姐就这么养我一辈子,不可以吗?”
“阿姐要做什么,我替阿姐去做便是。”
白洎殷忍着笑。“你要镇纸,我让姝年拿几个给你便是,要什么样式的你回头同她说。”
“这个是给阿姐的。”
白洎殷目光一怔,“给我的?”
顾扶砚抬起头,一头发瀑顺势垂下,还有一根辫子落在白洎殷肩上,额前几根碎发衬得面如冠玉,眉似漆刷。
白洎殷心不知怎得漏跳了半拍。
“我见阿姐前几日磕坏了一个,闲来无事,便想给阿姐做一个。只是没做过,手艺粗糙,做坏了好几个,改了几日都不满意,让阿姐见笑了。”
白洎殷心头一暖,伸手将桌上那块乌木拿起,指腹轻轻抚过上面的云纹。她眨了眨眼,压下眼中情绪,戏谑看他:“是挺见笑的。”
“那这个阿姐别拿了,扔了便是,我过两日再做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