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婉拒:“一只铃铛而已。这玉佩是你母妃留给你的,对你意义重大,留着以后给重要的人吧。”

“这玉佩能代表我身份,你以后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白洎殷明白过来顾扶砚的意思,她目光一亮,当即将玉佩接过,连带着语调都带着一丝欢快,“那便多谢你了。”

以后出门在外,多条人脉总归多条出路。

顾扶砚忍笑“嗯。”了一声。

白洎殷将玉佩收回袖子里,等一抬眸,却触到一双含笑的眸子。她心突然跳得快了几拍,刚要开口,却见对方往旁边挪了挪。

那意思很明显,是要她坐在旁边。

白洎殷有些犹豫,却听对方问:“我来时见你和一个人坐在水榭里,是在谈什么事情吗?”

她心底一咯噔,暗暗观察顾扶砚脸色。却见对方眼底含笑,好像只是单纯得想问一下。

白洎殷怀着心事,便先坐下,取了边上的团扇轻轻摇着,趁着这个功夫已经想好了回复。

“嗯。他先前帮忙照顾伤患,我想他对皮草的事应该了解一些,便询问一下。怎么了?”

她心里不知怎得有些忐忑,还未回过神,手里一空,发现扇子已被顾扶砚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