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白洎殷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一回神,却见顾扶砚已顺手拿过手边的一本医册,她看了看那封面,发现是外科正宗。
他抬手翻了两页,看得认真。
下一刻,他似是注意到白洎殷的视线,已经将目光从书本上抬起。
四目相对。白洎殷率先收了目光。
顾扶砚勾了勾唇,把书册合上推到白洎殷面前,“你先前在看医书?”
白洎殷“嗯。”了一声。
“我之前发现此次疫病极有可能是通过牲畜皮毛传播的,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头绪。”
“那找到了吗?”
白洎殷摇了摇头,瞧着有些头疼。
“我毕竟不是专门的医士,此事怕是要想个办法把消息传给太医院。”
顾扶砚似是不经意问:“我先前来的时候,见那些染疫者病发多在皮肤,有没有可以针对性的膏药?”
白洎殷拧眉思考了一瞬,点点头,“应该是有类似的,只是用什么,用多少都是问题。靠我自己,有的想了。”
等她想出来人都死光了,她不敢托大。若是能上报太医院,把那几根老骨头聚在一起连夜思考个几日,此题有解。
顾扶砚道:“先前我在边境军医那见过一种药,就是治皮肤溃烂,清热解毒的。”
白洎殷闻言目光一怔。是了,若是弄清症状病因,其实也是可以对症下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