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传言她受了伤没有恢复吗?!

“打扰了。”纯阳子和纯诚子不敢再停留,立刻转身离开。

等他们走后,施如意嗤笑了声:“下次颂清观的傻逼再上门,直接拒绝就行了,看见他们就烦。”

新月失笑:“听妈的。”

施如意看见安淳和毛毛面前几乎已经堆成一座小山的瓜子壳,忍不住说:“你们是仓鼠吗,磕着么多瓜子?”

“仓鼠也一次性磕不了多瓜子。”小面糊打趣地说,手里还端着一个机关模型,正琢磨着研究新的机关呢。

而他作为花枝鼠,和仓鼠也算是同宗了,自然是了解习性的。

安淳脸上浮现尴尬之色,一时间没组织好语言解释,倒是毛毛早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甚至还乐呵呵地凑到施如意面前说:“妈,你刚刚发挥不太好。”

“嗯?”施如意挑眉。

“就咱们和颂清观的关系,你应该送他们两个一人一个大逼兜才对。”毛毛笑嘻嘻地说。

施如意反手给了他一个大逼兜。

“啪”地一声,不重,却响亮。

毛毛“哎呦”一声,捂着脑门,震惊可怜且无辜地望着施如意:“妈?”

“老娘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施如意瞪了她一眼,“在你眼里,姑奶奶专门给人大逼兜的?”

“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妈给大逼兜的,毛毛你也不看看颂清观是什么货色,你让妈给他们俩大逼兜,不是弄脏了妈的手吗?”小面糊嫌弃地说。

他对颂清观的厌恶程度绝对不亚于施如意,因为当初他就差点死在颂清观所谓除妖降魔的伪善行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