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宣判了死刑,哪怕就连他所谓的亲生父母都因此而再一次放弃了他。

哪怕这些年他早就已经接受了自已会做一辈子残废的事实。

他也不会拒绝小夫郎的心疼和好意,不忍叫他露出失望的模样。

至于所谓的吃苦头,对于顾垚来说并不算什么。

“好。”

他什么都没问,甚至都不去质疑一下,一个深居简出成长在乡下农家的小哥儿,为什么会医术。

“那就拜托……小岑大夫了。”

大家都叫他满哥儿满哥儿,甚至很多人都忘记了他的大名是什么。

顾垚却总想唤一个和旁人都不一样的称谓。

刚才的瞬间,脱口而出的小岑大夫,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