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手腕上的雪白绷带被那人动脉里喷出来的血染得鲜红。

凶徒轰然倒地,脸上的神情定格在行凶的癫狂和不知为什么瞬息被反杀的震惊扭曲中。

“呼”

司岑难受的喘了一口气,拔出发簪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往后倒去。

这一次没用的便宜儿子终于把他接住了。

“你爹没有教你……不要把后背暴露给敌人……吗!蠢货……”

哪怕那是一个看起来已经没有行动能力的敌人。

司岑甚至怀疑,江衍在军校的首席是不是贿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