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妇人看着小臣,神色和善地颔首,片刻,又看向罂,视线在她的脸上微微停驻。
“小臣何往?”她问道。
小臣答道:“我奉宫中保妇之命,送册罂去庙宫。”
妇人又看向罂,笑意淡淡:“原来如此。”说罢,她收回目光,继续与兕骊朝前方走去。
小臣等她们走出丈余远,才领着罂继续走开。
罂觉得小臣对那妇人的态度恭敬,忍不住问:“小臣,方才贵妇是何人?”
小臣回头看她一眼,有些诧异:“你不知么?她可是妇侈。”
“妇侈?”罂愣了愣,又问,“她是兕骊的母亲?”
“正是。”小臣道。
罂明白过来,她就是册癸说的那个兕侯的妻子。
无论莘国或者睢国,在大邑商的生妇总被人们当作某种憧憬而津津乐道,原来生妇就是这样的么?罂心里想着,不禁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