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也不能在一起。”
妇侈与兕骊相觑,片刻,笑笑:“你多虑了。以我之见,王子跃纯孝,便是深恋睢罂,也不会不继王位。”
“继不继位另当别论,”兕任脸色阴沉,“只怕他将来再也不认兕方!”
这话出来,妇侈与兕骊皆一惊。
“他……”兕骊有些心虚,望望妇侈,嘴上却不退步,“他又不知晓……”
“跃不是傻子!”兕任急起,瞪眼喝道,“他是王子!宫中那些谋划,他经历了多少?你以为他无凭无据就不会想么?当年后辛与妇妌为何不杀妇妸?那是因为大王也不是傻子!”
兕骊与妇侈脸色剧变,一时说不出话来。
兕任知道自己的火有些过头,过了会,语气稍缓:“我也盼望跃不曾察觉,可若是不然,睢罂一死,跃必定记恨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