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左脸上布着诡谲纹路。

锋锐眉峰挑起,“你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下颌被抬起,水鹊惊讶得结巴了,“伏、伏断?”

“嗯。”

魔族用帕子小心地擦拭走他脸颊的鲜血,接着有点又爱又恨地掐住水鹊的颊肉。

“我一不在,你就和旁的男人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