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数不多的文人?朋友,兰听?寒本来就早早没了娘,父亲也蒙冤死了之后,水毅干脆就把老友的孩子接过来当半个儿子,接过来的时候兰听?寒都十五六岁了,也不需要大人?操心。
荀定冷着脸,“他和你?住一个知?青院?”
“对啊,他和我一个房间。”
水鹊漫不经心地回答荀定的问题,正在忙着看站前广场来来往往的车辆。
都是自行车,比起菏府县,海城街头的自行车密度要高得多了,一辆辆自行车汇成像河汊一样四面八方的水流。
这边的火车站是老站了,受限于城区的规划,没地方扩张站内面积,每天客流量又大,候车室和行李处设置在站前广场的周围,旅馆服务处和火车时刻表的大牌子高高挂着,日夜商店和新华书店开在边缘。
一片人?来人?往,摩肩擦踵的景象。
“啊,我看见乌龟车了!”
水鹊高兴地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