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街头叫卖冰棒的人,那人小?心?打开?木头箱子,里面铺了厚厚的棉被布隔热,中间一根根薄油纸包着的就是冰棒。
县城里有个制冰厂,但是离谷莲塘太?远了,也知道庄稼汉不会浪费这钱,没人到这里来卖冰棒。
最?贵的奶油冰棒,一根一角钱,他买了三根,又问卖冰棒的扯了点破棉絮布,怕太?阳大,回去的路上晒化?了,对方本来不愿意,李观梁付了五角钱,他就用棉布严严实实地帮李观梁把?冰棒包起来了。
李观梁蹬动脚踏,风驰电掣地扬长而去,生怕慢一点点那冰棒就全都化?成?水。
虽然后半程下雨,好在有棉布和衣衫遮住,没怎么?打湿。
李观梁剥开?薄油纸,纸上滋溜溜滴水。
眉头紧紧锁起来,“还是化?了。”
“没有化?得很严重。”水鹊知道他辛苦带回来的,握着他的手腕,凑上去抿了抿冰棒上化?的水,唇边旋出?涡儿来,“是甜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湿红的舌尖在李观梁眼前一闪而过,将他的心?神全一并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