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梁哥,今天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及时赶到,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站在这里了……”
李观梁耳根通红地回答:“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职。”
他是生?产队长,怎么说社员的安危他都应该放在心上。
李观梁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由头,心里反复重复着,确信他自己不是畜生?禽兽。
水鹊缓慢发问:“对我好也是你的分内之职吗?”
李观梁听到轻软的声音继续问他
水鹊:“那你能不能一直对我好,一直照顾我?”
细柔的手,扯住李观梁的手,让对方掌心按在了自己胸口。
鸽羽似的睫毛掀起,水鹊模仿着绿茶口吻,道:“观梁哥,对不起……”
“我好像生?病了,”他仰起小脸,一字一顿,细声小气地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和你亲近,和你亲近我心跳好快,你发现了吗?”
水鹊确实由于紧张而心跳加速,但错误地把闷雷似的强有力心跳声误以为是自己的。
李观梁脑海中的那根绷得?死紧的线将近要断了,他启唇又合上,接连如此?三?次,还是卡壳一般说不出话音来。
水鹊按着对方的手掌,挪动找到心跳的位置,力图证明,“能感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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