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二犁二耙,民兵排今天傍晚训练完就地散了,下次再?训就要等到盛夏双抢结束之后。

他正往家里走,田间地头的小道,草茎上布着晚露,行走间窸窸窣窣踩下去,露水打湿军绿色的胶鞋。

黄昏时?分?,天边厚厚的云层,夕阳光从云层缝隙透出来。

路上遇到两个青年,村里互相之间都熟络,打了声?招呼。

对面的两个人却凑上来好奇地问李跃青,“诶?你?知不知道你?哥和王二流子的事情?”

李跃青不解:“什么?”

王二流子那?死地赖,和他哥有什么关系?

两个青年看他也不了解,就把今天放工时?看到的事情告诉李跃青,“傍晚放工的时?候,不知道王二流子对李队长说了什么,刺激得队长扬起拳头就要打人了。”

李观梁脾气?向来很好,也就公事上严肃一些,不大好说话。

但他们印象当中就没见过李观梁像今天这样动怒,那?么可?怕,放屋子里屋顶的悬梁都要震下来。

李跃青诧异:“那?个不长眼的二流子敢惹我哥?皮痒了嫌没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