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眉眼下压而显得凶狠,一扫往日清贵风度。

水鹊在更衣室的时候见过对方脱衣后的身体,肌肉结实覆盖着高而宽的骨架。

而他自己的身量还是抽条中的少年,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拗不过曲九潮。

他只要和现在一样,一手钳住那又娇又嫩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着腰,就可以让水鹊没有还手之力。

“放、放开我!”

距离拉得越来越近,水鹊瞳孔放大,最后直接紧紧闭上眼睛。

身高差的缘故,水鹊被迫踮着脚,他在家里图方便,没穿袜子,脚踝的跟腱发力绷紧,脱离了足底的毛拖。

气息湿、热地黏糊在一片,唇肉因挤压而磨出艳色,对方一直狠命地撬他的牙关,在口舌中裹挟地强势挤入。

磨碾,吸吮,水鹊舌根发麻,胸腔怦怦乱跳,那只钳着他脸颊的手转移,故意扣着后脑不让他退后,尾指和无名指修长,甚至有意无意地摩挲过颈后的腺体。

水声搅动,杜松子酒好似从舌尖交缠中渡过来,淹没了唇舌与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