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举起手来做投降状,无辜道:“是刚刚摔了,你后边衣服沾了泥,我?给你拍拍干净。”
水鹊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剑眉朗目,但左眼眼角附近一道疤痕,像是被什么锐物划过的。
破了相,疤痕在脸上而显多了几分?匪气。
……看起来不太像好人。
水鹊犹犹豫豫地往后瞥了瞥,细细的腰身极力?舒展回转,还是瞧不见身后的衣衫。
怎么没和他这般佩腰封,那?把腰也这么细?
魏琰心道。
稀奇,就是用腰封扎得束得把他勒死,他也扎不出来眼前人这么细的腰身。
不对,他做什么留心人家的腰?
魏琰端正神色:“我?真的帮你拍干净了!”
说得笃定,像是发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