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迈过明暗线。她踩过无形界碑,在怀絮的注视下侵入她的城池,靠近她的王座。
怀絮换了个坐姿,嗓音有些微的沙哑,咬字韵律慢半拍,显得很懒:
“过来做什么?”
“不能来?”
怀絮似笑非笑地睃她,眼皮扬起,再款款半耷。
宋莺时当她默许。
她本想在怀絮身边坐下,左顾右盼,发觉没有离得近的椅子。宋莺时懒得再去拖,便作罢,直接站在怀絮身前弯腰,将酒杯在她面前轻轻一晃。
流金般的液体中,细密气泡炸开再蕴起,光看着,就能感受到那股酥酥麻麻。
“做什么?”
宋莺时笑:“你喝了这个吗?”
怀絮回忆了下,摇头启唇:“只喝了红酒。”
“那你尝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