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挖苦讽刺她。

江莱选了一首爱殇，相较于原唱的荡气回肠，她唱出了别样的感觉。

清冷的声线宛转悠扬，像潺潺的泉水沁入人的心田。

“唯有你是我的天堂。”唱到最后一句，她的视线不经意看向沈照那边，但只是停顿一秒就看向了别的地方。

沈照震惊她声线竟然如此空灵美好，本以为她就是个书呆子，没想到唱歌也那么好听。

江莱的唱罢，周围响起阵阵掌声，她羞涩的鞠了一躬，回去坐下。

……

深夜时分，沈照将江莱送到教职工宿舍楼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江莱！”沈照沉声叫住朝楼里走去的江莱。

她脚步微顿，转头看向他，沈照低垂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头。

“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