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有些许把持不住很正常,他几乎用光所有的意志力才拉回理智。
见他沉默不语,向悦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拎起小包便往外冲,临走前不忘放下狠话。
“像你这种装出一副纯良的样子拐骗女人的男人,我向悦打心眼里鄙视,等奶奶平安回来,我们第一时间去民政局离婚。”
说完她摔门而去,留下茫然失措的一人一狗。
肖洱盯着紧闭的大门,悠悠叹了声,弯腰拍皮卡的头,无奈又郁闷,“怎么办,我好像惹她生气了。”
“汪。”
“她没认出你,你还笑得这么开心,舔狗。”
皮卡似乎听懂最后两字,伸出前爪朝他晃悠。
“什么意思?”肖洱倏地笑了,“我也是舔狗?”
皮卡煞有其事地点头,“汪汪”两声表示认同。
男人直起身,淡声道:“今晚的罐头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