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吗?”
“不,不记得了。”
“你说,丑人就是多作怪,肥猪皮厚,流这点血不算什么。”向悦冷冷一笑,“难道这些话也是徐苡晴教你的吗?”
“我...”
“你给我打电话不是因为知错,而是害怕,你不敢承担自己犯下的罪孽。你和徐苡晴同样恶劣,但她至少比你坦荡,不会像你们这样一边在心里骂我,一边装模作样地求饶。”
向悦挂断电话,盯着阴暗的天空发了会儿呆。
她离开房间,客厅里是正在玩球的皮卡和警长。
它们很有默契地一人踢一人捡,伴着清脆的铃铛声欢快地奔跑嬉戏。
向悦走到厨房门口,歪头靠着门框,痴痴的看着正在准备晚饭的肖洱。
男人察觉到她的存在,装作没看见,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向悦走来,从身后轻轻抱住他。
“怎么了?”他一如既往地温柔。
她额头顶着他的背脊,质地柔软的卫衣散发着清甜的果香气,顺着呼吸窜进鼻间,似一剂强心针狠狠扎进心脏,原本躁动不安的心逐渐平静。
“明天你陪我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