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湿吻似吃人喝血的妖怪,重得仿佛要掏空她体内的灵气,两手捧着脸不断更换角度,嘶磨软糯的唇瓣,越吻越深,浓郁的酒香散在空气里,他也跟着醉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吻到她双眸迷乱涣散,滚烫的嘴唇沿着唇角亲到耳后的那块嫩肉,鼻尖轻蹭,笑音浑浊,“想耍一次帅,失败了。”
向悦软绵绵的推他,“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耍赖似的抱紧,逐一细数,“有我,有皮卡,有警长,一家四口整整齐齐。”
她倏然哑了声,不知该怎么反驳。
“惹老婆生气是我不对,我错了,我一定改。”肖洱叹了口气,沉声做检讨:“以为绝对不会夸别人,再漂亮也没我老婆一半好看,更不会幼稚地想看你吃醋,想得到你的丁点在乎。”
情真意切的话,低姿态的撒娇。
“丁点,还是有的。”
“什么?”他装没听见。
“没听见算了。”
他笑声爽朗,“听见了,听得特别清楚。”
她面露娇羞地推他,他不肯放,黏糊糊的抱着不撒手。
“气消了没?”
“还有一点。”
“我该怎么做才能哄你开心?”
向悦眸光闪烁,嗓音放轻,“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
她一个灵活抽身从他怀里挣脱,伸手摸向他腰间,解开皮带抽离出来。
“你,趴在墙上。”
肖洱愣了几秒,而后乖乖转身,两手撑着墙面,上半身微微下压。
向悦平静地对折皮带,碰撞出清脆的响声,手倏地抬高,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嗯”
他全身一颤,垂头闷哼,声音性感得直击头皮。
她呼吸发沉,一鼓作气连抽七八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打爽了才肯停手。
皮带扔在地上,立马钻进他的臂弯,后背紧贴白墙,抬头亲吻他的脸,不规矩的手摸到裤头,解开纽扣,拉链下滑,指尖慢慢摸进破口,触及那根灼烧的肉刃。
“死变态。”她亲密的咬他耳朵,“打你都能硬。”
“因为是你才会硬。”他紧贴她的额头,低喘不停,“做爱吗,女王大人。”
向悦很喜欢这个称呼,大发慈悲地释放出某物,握在手心上下撸动。
她仰着头微笑,甜进他心底。
“好啊,小奴隶。”
*
圣诞节的夜,风雪连绵不断。
精灵般的雪花被风吹乱,洋洋洒洒覆盖大地,天地之间只剩下一片纯白的寂静。
副驾驶位上的沈漫被手机震动吵得头疼脑,欲关机的前一刻她选择接听,语气极度恶劣,“你有完没完?我是不是说过我被辈子最讨厌被人纠缠,你又不是小孩,别给我来死缠烂打这一套,我很直白地告诉你,分了就是分了,我们不可能和好更不可能再见面,想不通自己慢慢去想,请你别再烦我了。”
几乎不给那头说话的机会,她一口气发泄完,手机直接关机。
后座的姜小梨悄悄探出头,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后才敢开口问,“是你的男朋友吗?”
“准确来说,前前男友。”她侧头偏向那边,极其遏制砸手机的冲动,“小奶狗虽鲜嫩,但也着实烦人,特别是碰上一根筋的,动不动就以死相逼。”
小梨听得心头发怵,“他们真的会伤害自己吗?”
“伤害个屁,千万别可怜男人。”沈漫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表情严肃地感慨:“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冷血的生物,自私又自负,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那姐夫呢?”小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