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直言,“太明显的谎话说出来是在侮辱你的智商。”
向悦愣了两秒,气笑了,“你倒是挺诚实。”
“过奖了。”
他笑得如沐春风,清亮的瞳孔在发光,“对你,我一向坦诚。”
*
顺利进屋的第一件事,锁死房门。
向悦心头猛跳,有一种引狼入室的不安感。
“你锁门干什么?”
他从柜子里翻出毛毯,挨着床边铺好,低声解释:“皮卡会开门,万一被它撞见少儿不宜的画面,容易影响它的心理健康。”
她微怔,少儿不宜?
恍惚间,那些破碎的淫乱片段在眼前慢慢拼凑出完整形态,交汇的喘息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她胸腔越来越热,心跳堵着嗓子眼疯狂颤动,迅速爬上床,两手抱紧被子,闷声警告,“你要是敢做少儿不宜的事,我切了你。”
肖洱抿唇一笑,自顾自地躺在毛毯上,两手舒服地枕在脑后。
向悦根本静不下心,好奇地探出头,假寐的男人恰好睁眼,一上一下,目光交织。
她移开视线,“我关灯了。”
“好。”
灯光熄灭,房间一片漆黑。
空气仿佛静止,很长一段时间无人说话。
向悦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是莫名有股冲动想要知道他在干什么。
肖洱以为她在防着自己,低身承诺,“安心睡觉,我不会突然扑上来的。”
“扑上来也没用。”她话赶话的说,“我来姨妈了。”
他呆愣几秒,笑得无比欢乐,“那我乖乖等姨妈离开。”
向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慌乱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他神色落寞地叹了口气,字里行间皆是伤感,“你还没有爱上我,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
向悦不愿说假话,但也不忍往他胸口扎刀,捎带安慰的口吻:“我不讨厌你,和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
“真的?”
“嗯。”
她垂眼有些羞,“皮卡特别可爱,有时候也会觉得,一家四口挺好的。”
肖洱呼吸一滞,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心情,紊乱的心跳声捣碎呼吸,说话结结巴巴,“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可以。”
“好吧。”他自我检讨很快,“是我太心急。”
女人嘴上硬气,身体还是很诚实,那颗跃跃欲试的心不知从何时开始燃烧,总是在耳边怂恿她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例如现在,她半个身子探出床边,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竟意外触碰到一片柔软,燥热的湿意舔过手指,她浑身一颤,想抽离时已经晚了。
“啊。”
他一把拉住她拽下床,用身体给她当肉垫。
向悦稳稳地睡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他的脸,但能很清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压抑的气息。
仿佛不受控那般,指尖缓缓滑过男人的脖颈,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唇。
接吻的感觉很奇妙,让你既害怕又忍不住沉沦,你能从极具侵略感的深吻里感受到他拼命克制的欲望。
“肖洱。”向悦埋在他颈边,轻轻吐息,“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自那晚的那个电话开始,往后发生的一切都像坐上云霄飞车般全然失控。
她从最初的抗拒到尝试接受,再到现在渐渐习惯他的靠近。
她自诩是一个慢热的人,特别是对待感情,慢慢地熟悉,慢慢地喜欢,慢慢地相守。
正因这样的性格,所以那年的情书事件用光了她全部的勇气,后来被群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