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继续恐怕是不行了。
薛一鸣知道希望渺茫,却仍在心中默默念着,希望宁薇能够挺过难关。
痛
神经传递给大脑的信号只剩下这一个字,她嘴唇轻颤,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忽然,一股清冽的淡香飘向鼻端,像是有谁破开风雪,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不,她还不能放弃。
宁薇的意识短暂地恢复清明,灵魂球也变得凝实了一分,堪堪将局面拉回平局。
“白……老师?”
现在的她连用意识交流都有些困难。
“不要与他硬碰,想办法求和。”白泽的语气依然温和,但声音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紧张和急迫。
“求……和?”
“就像我当初说服你跟我合作一样。”
宁薇勉强笑笑:“那不就是……骗吗?”
想起那次谈话中自己编出的谎言,白泽默了默:他不该用这个举例子……
宁薇的灵魂球剧烈震颤起来。